人?”
“是。”保镖的表情慌到了极点,又不得实话实说,“而且学校的事也查过了,小姐只是去办双修法学的事宜,领书回来的路上遇上丰家的三少爷,两人话没说上两分钟,厉总您当时就到了。”
“……”
只是去办双修法学的事。
两人话没说上两分钟。
所以,这是搞了个乌龙?
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不止是他手腕厉害,还有就是他看人极准,从来没有疑错过任何人,怎么这回就栽了。
厉天阙沉默了,一睁眸,就对上楚眠凉凉的目光。
四目相对。
他没有声音。
她也没有声音。
气氛一度很尴尬。
楚眠忽然勾了勾唇,无声冷笑,低眸看向自己腿上的碎骨锁。
厉天阙的手跟烫到似的忙收回来,装模作样地抵了抵下颌,又放下来,一时间像是无措得不知道往哪摆似的。
全然没了刚才那股吞噬一切的戾气。
过去好一会儿,厉天阙猛地站起来,抬起腿就将一旁的孟墅给踹翻,青着脸道,“你他妈办事能力能不能再弱一点?调查不清楚就敢跑我这来告状!”
冤枉错人第一步,从推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