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是很正常么?人啊,到哪都是分三六九等的,像我,就是一辈子的佣人命。”
荷妈理所当然地道,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要为这种事难过。
“可我不甘心。”
楚眠一字一字道,用力地摁下喷水壶,直把一朵蔷薇都给喷了下来。
“怎么就不甘心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忽然传来。
楚眠刚要回头,就被人从后圈住,厉天阙低下头,头埋进她的颈窝蹭了蹭,嘴上道,“谁惹我家小东西不开心了,我给你办他。”
见状,荷妈识相地接过楚眠手里的喷水壶,一人往里走去。
“没有,只是突然间有些感慨。”
楚眠低眸看着腰间多出来的手,伸手想拉开,却被他抱得更紧,他问,“真的没事?”
“没事。”
她的事,她自己解决。
厉天阙低眸看她一眼,眼底深了深,蓦地,他拉着她的手朝里走,“跟我进来。”
楚眠随他进去,厉天阙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拉着她一并坐下。
干什么?
厉天阙伸手松了松束紧的领带,四下看一眼,视线落在茶几上的一份娱乐杂志上,他看向她,“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