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唐瑾辰是真欣赏你?他不过是觉得你有点能耐,要把巅峰会变成他能支配的属下。”
楚眠目光平静,“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唐瑾辰不会无缘无故对一群平民学生这么礼遇,他有他的想法。
“你知道什么!”厉天阙咬牙,“A国奉行精英制度,资本为上,资本间是有互斗,但在阶层上面,唐瑾辰和所有财阀都是一体的利益相关,唐瑾辰要是知道你进公法会动的是贫民窟的主意,你以为你能从公法会活着出来?”
“我也知道。”
楚眠看着他发红的眼睛道。
她在法学院呆久了,看的书多了,知道重建贫民窟的路会很难走。
拦在她面前的是A国根深蒂固的旧执念,是重建贫民窟的代价,以及所有上层财阀不愿意被推翻现有制度的自私。
“你知道。”厉天阙的呼吸更重了,手死死地抓住她,“你什么都知道还是要做!”
“你一直知道我要做什么的。”
楚眠站在那里,坦然地说道,“之前你都说不会管我的,现在你急什么?”
怎么她去了一趟总统府,他就焦躁成这样。
“……”
厉天阙死死地瞪着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