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坐在那里,身体狠狠一震,脸色瞬间煞白,没一丝血色,剧痛自右肩扩散开来,迅速游走全身。
男人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一般人中这一枪,不说惨叫,起码也是痛到浑身抽搐,魂不守舍。
而外表看着像易碎花瓶的楚眠却只是低头,淡淡地看一眼自己右肩上陡然出现的血窟窿,勾起苍白的唇角,平静地道,“江南堂的手段,我见识到了。”
“……”
“所以,唐瑾辰可以来和我谈了么?”
还是,要再多搞点花样?
“……”
讯问的三个男人都有些匪夷所思地看着她。
看来,眼前的人确实不是他们几个能讯问的。
……
奢华富丽的大厅里,电视里正不停地播着新闻——
“自带平民光环的谢香辣在申请议员后的第一场演讲中,被曝出是贫民窟的逃犯,被警方当场带走,一个逃犯行为如此嚣张恶劣,造成极重的影响,大家都在猜测她做议员的图谋,现在,跟随我们的镜头,我们一起去楚家看看,据说现在的楚家早已经是空楼一座……”
记者站在旧公法会大楼前对着镜头念着稿子。
贫民窟三个字,好像一瞬间成了A国的热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