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怎么样?”
厉天阙问出了和信息上一样的话,嗓音低沉、镇定。
那边孟墅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是不敢相信厉天阙能这么平静,久久才困难地回答道,“人……人在江南堂。”
“江南堂。”
厉天阙沉静地重复着这三个字,语气没什么起伏,似无谓一般,“受了什么刑。”
孟墅完全说不出口,只能急迫地道,“厉总,这是小姐自己选的路,她不想连累您,其实从风岛到蔷园,您一直管着她,从来没给过她真正的自由,不如这次就放手吧。”
孟墅不是想推卸自己的责任,但现在这种情况,只有搬出楚眠,才能让厉天阙更好地接受这个事情。
“她跟你说的,她恨我一直没给她自由?”
厉天阙的嗓音比刚才更沉了一些。
夜色比方才更浓郁。
那边,孟墅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厉天阙似乎也不执着这个问题,而是继续淡漠地问道,“她受了什么刑?”
“厉总……”
“说。”
厉天阙淡淡一句,不容置喙。
孟墅又是沉默很久,才无比艰难地道,“我、我走的时候小姐状态勉强还好,但我看总统的意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