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累。”
“送的时间久了,心就会凉,到时就不送了。”
楚眠想,时间一长,谢傲然大概就会对她失望透顶,回到边境做他的边境之王去。
“在说什么这么热闹?”
男人的声音传来。
楚眠回头,就穿着一身家居服的厉天阙从楼里走出来,姿态慵懒,比前几日又精神很多,眼睛也不再红得跟染血一样,薄唇勾着弧度。
看到他,楚眠微笑。
荷妈低了低头,退下去。
厉天阙朝着楚眠走过去,从后俯身去搂她,看着她画纸上的画,正是远处的景色。
“睡醒了?”
楚眠柔顺地靠着他,声音也是软的。
“嗯,你又不在。”厉天阙不满地道,“你伤还没好,画什么画?”
“无聊,随便画着打发时间。”
楚眠道。
“无聊?来,带你去见点有趣的。”
厉天阙握住她的手,拉她站起来就往外走去。
路过山庄中几条路交汇处的墓碑时,厉天阙停下来,看着眼前被上好的丝绸蒙上的墓碑,低眸看她,“这礼物非要等我伤完全好了才能看?”
入住这里的第二天,厉天阙就想看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