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细细打量。
她的手在他掌心的衬托下,小得可怜,手指又软又细,跟一下就能捏断似的,她伤势恢复得快,现在上面看不出任何一道口子的痕迹。
但是,只要一想到这只手贴着创可贴没日没夜地刻碑,他的胸口就跟被绞过一样。
“我没要你这么做。”
他咬了牙。
“抱歉。”楚眠向他道歉,“要不寻个好日子重新竖碑,是我不……”
“你只要在我身边就行。”
厉天阙抬起眼,长睫下的眸深沉无底,“我什么礼物都可以不要,你也不用为我做任何事。”
他忽然慌了。
他忽然不想要她的任何付出,因为她的付出看起来比他给的高贵多了。
楚眠坐在沙发上,看出他好像并不是动怒,微微松一口气,随后有些讶异地道,“厉天阙,你没事吧?我就在你身边。”
他是怎么了,她已经决定留下来,为什么这些天他看起来是患得患失的?
难道还要她写个血书保证不成?
厉天阙蹲在她面前,侧过脸,薄唇印在她的掌心,深深地印下去,像吻着奇珍异宝。
“……”
楚眠看着他,他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