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孟墅站在外面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厉天阙,面色有些灰白,双眼黯然,苦涩地道,“我这辈子几乎不做选择题,厉总说什么,我做什么,唯一一次做了,还做错了。”
他以为他能保着厉总什么都不失,结果厉总伤痕累累,坐着偷渡船而归。
这个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弥补上。
厉天阙虽然没对他有任何大的惩罚,但对他的态度明显比从前冷了,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厉天阙坐在那里听着,没发表任何意见。
唐瑾辰看孟墅这样就知道他以后是万万不敢再擅作主张,更别说劝了,不禁叹一口气,道,“那今天的行动一定不能露出任何破绽,先安排人手暗中盯着,明天总统府一宣布替贫民窟平反的事,就立刻把财阀们控制起来,断了他们和外界的联络,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明白。”
孟墅见厉天阙没有异议便应道。
厉天阙坐在车上,余光中一辆辆车从视线中经过,他把玩火柴盒的动作忽然一顿,眸中掠过一抹暗色,“怎么派去老家族的车这么多?”
老家族之所以称之老家族,是因为他们都是决定退出争权夺利的老财阀,远离帝都是最好的法子。
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