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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要发病。
他还没和她做够。
她才送了他一份礼物而已。
她才答应他要一辈子做他的金丝雀。
厉天阙划着火柴,全部划入水面,沉默地看着火光燃起又全部熄灭,熄得一点光亮都不存在。
口袋里的手机还在震。
“小东西,别打了。”
他似漫不经心般地划着火柴,挥入河面,长睫覆着的一双眼黯然无光,写满落拓,嗓音喑哑,“老子这一次怕是真护不住你了。”
一发病,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怎么护她。
他单手推开火柴盒,里边已经不剩一根。
厉天阙扬手,直接将火柴盒扔向河面,转身离开。
平静的水面上,火柴盒顺着水流飘得越来越远。
唐瑾辰和孟墅还等在原地,都有些焦头烂额。
见厉天阙回来,唐瑾辰不禁站直身体,扶了扶眼镜,正要问话,厉天阙冷声吩咐孟墅,“把派出去的人全部悄无声息地撤回。”
对付财阀的计划,他取消。
“是。”
孟墅点头。
厉天阙又看向唐瑾辰,“你怎么还不去开你的视讯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