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是男女之间的天性使然,还是离别在即,她知道荒唐也行着荒唐,她去咬他的耳朵,咬得他痛到闷哼,他的手却一刻都没有放开她。
早饭没有。
中饭没有。
就这样,一直到了下午。
厉天阙翻过身去,躺在床上低低地喘息着,胸膛痛得起伏,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楚眠躺在被子下,人已经累得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成人之间可以如此荒谬怪诞。
“老子过瘾了!”
他压着满身的痛意道,嗓音喑哑到极致,一双添了迷离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上方。
楚眠听着心脏都在乱跳,她学他的样子躺着,仰头看向上方,低声道,“我看你这两根肋骨是好不了了。”
这么乱来。
厉天阙的眼尾间尽是餍足,上扬的一道辙染着妖冶,闻言满不在乎地勾唇,“这肋骨现在就是戳进肺里我也不后悔了。”
“胡说什么。”
楚眠无语。
“我没胡说。”
她不懂,她以为的异地恋、以为的来日再见都是虚无缥缈的事。
只有现在,她躺在他身边才是最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