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比帝都蓝是不是?”
谢傲然从后面走下来,在她身边坐下,见她不说话,又歉疚地道,“你现在这样是药物影响还没过去,你很快会恢复气力的。”
“谢傲然,你关不住我。”
楚眠没有看他,只这么说道,嘴唇泛白,声音都透着虚弱。
“这里离风岛算是近的,你还记得风岛的那些人吗?”谢傲然试图让她记起,贫民窟人对她有多重要。
“你不用提醒我。”楚眠垂下眼,漠然地道,“我一直都知道,当初我要是死在江南堂,就谁也不负了。”
不负贫民窟,不负厉天阙。
死亡,本身就是一张答卷,只记录她生前的考题。
可她活了下来,她就得考虑如何两全。
“我不是这意思。”
谢傲然没想到她会想得这么极端,不禁蹙眉。
“帝都的消息给我。”
楚眠脸色苍白地道,额角的发被风吹得扫过眼睛,迷了她的视线。
谢傲然坐在她身边,沉默很久,才道,“帝都,确实出大事了。”
“……”
楚眠猛地转头,紧张地看向谢傲然,放在腿上的手死死捏紧。
“帝都的财阀圈还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