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画而已。
“我……”厉天阙半蹲在她身旁,低着头,满目都是她柔软如水的裙摆,他的喉咙有些发干,“我看这画顺眼。”
“那我回家画给你看。”
楚眠许诺他,音质很轻,呼吸隔着面具拂过他的耳朵。
为了不让旁人听到,她靠得他很近,半边身体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上,他半蹲着垂着脑袋,落在旁人眼中是一副极顺从的模样,活像一只大型奶狗。
厉天阙的耳朵发麻,“那这幅呢?”
“这幅你得让给丰神俊。”
楚眠小声地跟他说着话。
厉天阙的声音一下冷了,侧目,偏灰的眼中掠过一抹浓浓的不悦,那抹不悦化成了阴沉,“凭什么?”
是她说的,他要的她都给他。
现在他要一幅画都不行?
“……”
楚眠看着他帽下的眼怔住,自从厉天阙失去大部分记忆以来,他的眼中有过恐惧、有过恨意,却不曾有过这样的神色。
几乎是立刻,楚眠便确定了今晚在他身上发生过什么。
她神色不变,靠近他笑着低声道,“这是我给那两家下的饵,你把我饵拿走了,我怎么钓大鱼?”
原来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