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进他的心里。
他的喉咙一紧,大掌下意识地握上她的手,紧紧包裹住,冷声道,“那你们就谈公事。”
不准谈其它。
楚眠失笑,“我怎么感觉你在吃醋?”
“……”
厉天阙默。
“不过你肯定连吃醋是什么都不知道。”
楚眠嘲弄地笑自己想太多,还记得她说自己是他女人的时候,这种直白的话让他惊得差点眼珠子掉下来,现在反应这么平淡,肯定是因为不懂。
“我知……”
厉天阙刚开口,楚眠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她拿起来,厉天阙眼尖地看到来电正是谢傲然,顿时连呼吸都沉了。
等他彻底掌握财团的一切运行,掌控好手下,他就把楚眠接出来。
楚眠拿起手机放到耳边,是谢傲然问她审讯得怎么样,她道,“有些进展,我回新蔷园再和你讲,这次,我可能要你帮我个大忙了。”
大忙。
厉天阙黑着脸靠到车窗边上,一双偏灰的眸不豫地看着路上倒退的景致,听着她在那边和姓谢的打电话,胸口像是被一只手抓来抓去,抓得血淋淋的,偏偏他还不能开口喊疼,只能任由喉咙里冒着血水,那血水还是酸的。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