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冰冰深谙化妆术之道,擅于给人画得感觉完全不同。
楚眠生着一张五官清纯的脸,就照妖艳画,浓妆艳抹,眸波潋滟,但这绝不妨碍她有一张美人脸,底下人更是叫得特别欢。
她充耳不闻,只沉默地看着身旁的老人,想看她的老师今晚究竟要闹出怎样一出戏。
“把酒通通摆上!今晚,我就要给我这个小徒弟酒招亲!”
乔老爷子中气十足地喊出来,将气氛掀到高潮。
大平台上立着一排排竹架,上面挂着一筒筒稻城的自酿酒。
筒身刻着酒名,上百余种酒,浓淡无一相同,琳琅满目,挂在上面被风一吹撞得哐哐响,甚至还有酒液溅出来,湿了平台的地毯。
有当地人推着竹架上前,扬声喊道,“今天远道而来的客人有福了,能亲眼看到酒招亲,规矩就一个,谁喝得多,谁能站着不倒,谁就是我们乔老爷子的入门徒婿了!”
“我来!”
“我也来!”
下面的人嘶喊得声音更高,有穿着民族服装的和一个膀阔腰圆、挺着啤酒肚的男人同时跳上平台来,朝着乔老爷子和楚眠礼貌地低了低头就朝着一旁的酒竹架走去。
有熟悉规则的人拿起纸笔开始帮忙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