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决定在厉家大宴整个帝都重要人物的时候,一把火烧个干净。”陆公业说道。
闻言,楚眠想到谢傲然查到的事,“我以为是厉擎举放火假死逃脱,没想到那场火是陆家的主导。”
烧了整个帝都的重要人物,别说帝都,A国都要乱了。
“可惜,这场谋局又被你母亲察觉,她将死伤减到最小,救下许多人,凭白让许多人对你父亲感恩戴德,自此你父亲一帆风顺。”
陆公业说着这话有些嘲弄,“可惜,你母亲如此聪慧,还是陷在一个情字里,帮了一头白眼狼。”
“……”
这是事实。
厉天阙连反驳都不想反驳。
“那场大火里,我大女儿一家死得只剩她和厉擎举逃生出来,两人无路可走之下来稻城投奔于我,没安定多少年,厉擎举便郁郁而终,我大女儿也自此一蹶不振。”
说起这些,陆公业的脸上是黯然的,他苦心筹划,一败再败。
楚眠听着,道,“您说经有人担保,那户外人才能在稻城定居,那就是您吧?”
他和她讲的话也是半真半假。
“不错,我真没想到你能查到厉擎举身上,查到稻城上面,以你的能力,怕是我不请你坐在这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