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分上人下人?”
她看着陆公业,一双眼睛黑白分明,问得特别认真。
从以前到现在,她就特别不明白,为什么都是人,却要分得那么界限分明?
她认职务各有不同,却不认上等人下等人之别。
厉天阙看她一眼,没说话。
陆公业也明白自己许错了利益,他深深看她一眼,道,“眠眠,你太理想化了。”
人人平等,在资本为王、财阀与平民界限清楚划分的A国就是个笑话。
“那怎么样才叫不理想化?”
楚眠反问,“再制造百年前的财阀乱斗,再让惨剧重演一次,应得报应的人得了,那无辜的人呢?他们的尸骸遍地是要再等下一次谁来复仇吗?”
她重建贫民窟从未想过走这一条路,以前不想,以后也不会想。
陆公业摇了下头,声音苍迈,“无辜,当年的陆家不无辜吗?”
“……”
楚眠沉默。
“况且眠眠,你落得如今这般模样难道都是陆家的错,没有那些财阀的一点功劳?”
陆公业看着她道,“你说过你是个孤儿,你连你的根在哪都不知道,甚至你的国家都不一定是A国,这个国家的人无辜与否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