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地方躲就全成了活靶子。
楚眠如此吩咐着,樊冰冰点头,“知道,眠姐。”
楚眠站在原地,抬眸望去。
稻城里到处是火光,原来的酒香气变成烟焦味,热闹声变成惨叫,人头攒动变成四散逃命,一如西方油画中的炼狱之城。
高高的石桥上,厉天御站在那里,将惨绝人寰的叫声当成一场音乐会,原地踩着优雅的舞步,一手提着妖魔的头套,狰狞的獠牙和那张满是愉悦笑容的脸形成鲜明的反差。
禽兽。
楚眠咬牙,“蒋笙,这里你的狙最好,找地方把桥上的人狙了。”
想想,她这一趟本来也是要找一直暗中对付自己的仇家算账,现在,就一并清了吧。
“是。”
蒋笙蹲在地上,提起手中的武器箱子飞快往前跑,边避火力边找高处。
楚眠提着手中的箱子,转眸看一眼身旁的男人,棱角分明的一张面庞被火光映亮。
他为她坐过偷渡船;
他为她喝光稻城的酒;
他为她病了整整三年……
这一次,她怎么都不会再让他出事了。
楚眠看着他,眼眶忽然有些酸涩,厉天阙望着石桥的方向,忽觉有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