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总裁镇不住少奶奶了 > 正文 第517页
…”
    楚眠坐在那里看着他,明明他很平静,好像一点情绪起伏都没有,可她却觉得慌,没来由的慌。
    厉天阙就这样半跪在她面前,将她脸上的血污全部揉开。
    他的指腹抵在她的唇上,轻轻按了按。
    她的唇张开,齿间全是血。
    他凝视着她的脸,一字一字问道,“楚眠,我是不是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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