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厉天御被呛得咳起来。
“你说你比起我如何?”
厉天阙这才接上他刚才的问题,俊庞缓缓靠近他的耳朵,薄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嗓音凉薄、轻蔑入骨,“你怎么和我比?你不过是个……”
厉天阙顿了顿,在厉天御睁大的眼中添了后半句——
“杂、种。”
话落,厉天阙的眼底忽起阴戾之色,手掌猛地掐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上的烟狠狠烫进他的颈窝,像对着烟灰缸按灭烟头一般。
“啊——”
厉天御痛得大叫起来,随即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没了兴奋,眼里只有疯狂的愤怒和无法抑制的惊惶,“我是你弟弟!我是你亲弟弟!”
厉天阙半蹲在那里,双臂从后死死锁住他的喉咙,轻蔑冷笑,“弟弟,你配么?”
“……”
楚眠怔怔地望着这一幕。
他能和厉天御对话。
是不是代表,他没有变成发病的状态?他现在……是清醒的吗?
“我和你有共同的血缘,我当然配!你凭什么不救我,凭什么?”
厉天御一侧肩膀被楚眠废了,只能抬起一只手死死抓住自己颈下的手臂,歇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