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吓人,但并没有那么严重,小姐还是很能撑得住的。”
“啪——”
厉天阙一把将手中的检查报告拍在桌面上,抬眼睨向他,眼底布满阴沉与戾气,“光要她撑得住,我还要你这医生做什么,插花?”
“……”
“你这脑袋插花瓶里好看么?”
厉天阙低沉地问道,尽是威胁之态。
“厉总,小姐的伤势是缓慢一些,有点不符合年轻人的伤愈情况,但没有大问题,慢慢来就行了。”
沈医生解释道,额头冒出密密的汗,“不过我是觉得,这伤愈较慢和我的用药无关,和她自身有关。”
终于是说到点子上。
厉天阙看着他,“说下去。”
“稻城这一次的事实在太悲壮了,我都会时不时地想起感慨,更何况身处其中的小姐,她的手下伤亡如此惨重,她嘴上不说,心里恐怕一直没放下过。”
沈医生站在那里道,“都说忧思易生疾,更何况她本身就是重伤,伤势恢复缓慢也可以理解。”
说完,他就胆战心惊地看向厉天阙,生怕下一秒人就把他脑袋插花瓶里。
不料,厉天阙坐在那里,面色阴郁,倒没有责怒。
“你是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