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土匪似的就将带出去了。
有了这两个例子在前,现场的没人再敢找借口,陆续有几人白着脸收拾面前的文件离开。
这样走着离开,总比厉天阙这个胡来的派人押下去好。
见走了几个,剩下一帮人暗暗松一口气,其中一个勉强挤出笑脸看向厉天阙,“厉总,您刚养病回来,千万别和他们动气,伤着自己身体。”
“是啊,厉总,而且现在的财团和从前有些不同,正是用人之际,您看,是不是……”
厉天阙坐在那里,闻言凉薄地扫去一眼,打断对方的话,“怎么,我只处理了这几个人,你们心思又活起来了?”
“……”
全场僵硬。
“也是,三年了,也该活些心思了。”
厉天阙道,“有些人巴不得我病死在外面,这样,财团就可以改成他姓了,亦或成为几个家族的联合?”
说着,他的目光不痛不痒地掠过在场的几张脸上。
“啪——”
有人经不住这样的眼神,手抖之下将面前的保温杯给碰倒,惶惶不安地看着他。
有人强撑着坐直,大气也不敢出。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