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舍五入就是他的床,他的女人,有什么问题?
醋坛子。
楚眠靠在他身上,望着头顶上方,“那就说你吧,那时我说我是你女人,吓得你差点跳起来,现在想想应该录下来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你那么单纯的样子。”
“单纯?”厉天阙冷哼,“不是白痴?”
楚眠听着,眸光黯了黯,“厉天阙,我知道你可能觉得这两个多月的时间是你一个无能的阶段,可在我眼里,那样的你依然耀眼。”
“……”
厉天阙搂着她,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在招亲台上为我喝光所有的酒,明知可能会再次变成疯子还是要为我放走金蜂……”楚眠低声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从来都没有无能过。”
他羽翼丰满时,护着她;他羽翼折断时,亦是染尽鲜血都替她遮挡风雪。
她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厉天阙正视这两个多月的自己,但她的话落,他没有出声,就这么搂着她。
楚眠也不再说话,就这么依偎在他的怀里。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困意逐渐袭来,眼皮有些重,她正要闭上眼睡觉,微重的呼吸突然落至她的耳边。
下一秒,她的耳垂被一抹温热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