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管没有幻觉叫乐极生悲。
楚眠的眼眶微微泛红,“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就到处找你。”厉天阙牵着马转头看她,眸子深如渊底,“找着找着,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楚眠听着,心口像被人用手狠狠抓了一把,她连忙转过头,眼眶酸得厉害。
“难过了?”
厉天阙看她。
楚眠拼命眨着眼睛,将泪意眨下,她看向他,充满欠疚,“对不起,我不应该爽约。”
她怎么能忘记,他已经等她等太久。
“知道就好,以后别放我鸽子,否则老子分分钟发病给你看!”
厉天阙不可一世地道。
这一句多少有些安抚她的意思,楚眠却笑不出来,她几乎是急迫地道,“不会再发病的,就算发,我也可以给你医好,这已经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了。”
对,她能医好他。
“我知道。”
厉天阙牵着马往前走,他要不知道能直接跟她讲?
“所以不要担心。”楚眠道,“我已经在寻觅新的金蜂了,寻到就开始养,有备无患。”
“行。”
厉天阙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