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起来,伸手抓住他的裤管,近乎哀求地看向陆公业,“父亲,楚眠小时候被……被养父母喂……喂过药么?”
老爷子知道的,老爷子一定知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
“……”
陆公业一脸麻木地低头看向自己女儿,鲜血淌了她半张脸,她已经毫无冷漠、清冷,眼里只剩下最后一点期盼的光。
陆公业僵硬地坐在位置,许久,他慢慢闭上眼,痛苦地点了点头。
“……”
最后的一点光从陆景然的眼中消失。
她的手从陆公业的裤管上慢慢松开来,瘫坐在地上,背都是弯的。
所以,在山上时楚眠是故意和她说那些话的。
掉下去的时候楚眠还在看她,是她,是她眼里的犹豫让楚眠最终松开了手。
是她杀了小雾。
她又一次杀了小雾。
是她……都是她……
陆景然手指发抖地将长命锁按在自己的心口锁,双眼发直,周身绝望。
“啊——”
她痛苦地喊出声来。
撕心裂肺的喊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刺耳,陆景慧害怕地缩到一旁,陆家人个个面面相觑。
谁也没能想到事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