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他吸气不止,动作倒是不停。
好像多蹭两下能止痛似的。
楚眠都无奈了,“厉天阙,现在是谁要安分点?”
就他这样,怎么好意思在山里说她逞强的。
“那我不动,你来动。”
厉天阙老老实实躺回去。
“……”
这又是什么虎狼之词。
楚眠无语地转眸看他,厉天阙挑眉,“过来吻我。”
“我感冒。”
“不传染。”
“不行。”
楚眠拒绝。
“那我来。”
厉天阙作势就要起身。
“……”
楚眠觉得自己也是好脸给的快了,她伸手轻轻压下他的肩膀,手肘抵着床单撑起身子,来到他的上方,低头看着他苍白的脸,抬手在他脸颊一侧的血渍上轻轻来回擦着。
厉天阙定定地睨着她,长睫一双眼深若夜空,跟要吞人似的。
半晌,楚眠低下脸,吻上他没什么血色的薄唇,她吻得很轻,浅浅地吮着,边吮边看,试图将他的唇吻出一点健康的颜色来。
她这么个吻法就跟故意撩拨没两样。
厉天阙被亲得胸口猛跳,却止不了渴,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