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盯着他,眸子看着清澈,无害极了。
“不想答应。”
厉天阙拒绝。
“……”
得到这么一个答案,楚眠有些郁闷,想了想,她拉过他的手,柔软的指尖按着他骨节分明的长指一路往上摸,摸到掌心,摸到手腕。
厉天阙低头看着她的小动作,被摸得口干舌燥、心头发痒,但他神情未变。
见状,楚眠把心一横,握住他的手腕,忽地踮起脚尖,嘴唇靠向他线条凌厉的侧脸,低声道,“我也是想你快些好起来,其实你说的对,我也想的。”
和他在一起后,她说话的尺度也是越来越宽了。
闻言,厉天阙的眼底掠过一抹幽光,却做出一副不懂的样子,邪气看她,“你也想什么?”
得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
楚眠忍住把他一脚踹开的冲动,微笑,再微笑,“你说我想什么,我就是在想什么。”
“好,那来说说,等我伤好以后,我们一天几次?”
作为一个财阀,厉天阙向来深谙有条件就得狮子大开口的真理。
还一天几次……
楚眠真的同他聊不下去了,很想扭头走人,但想想风岛还是按捺住了,屈辱出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