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的,只有那棵树,不管刮风还是下雨,不管树枝枯成什么样,它依然能盛开出最美的花来。
楚眠凝看着自己当年制作的画,现在看起来,技艺太过潦草,但她还是最喜欢这一幅。
收回视线,她道,“好了,你看也看过了,走吧?”
这边真的不能睡。
“我说了,我要在这过夜。”
厉天阙强势地说着,在她身边坐下来,一坐,竹床就发出不堪重量的声音。
仿佛随时要解体一般。
“这边没有被子。”
楚眠无奈地道,何必这么固执呢。
“你以前睡觉没有被子?”
厉天阙看她,眉头又拧起来。
“以前有一条,但我三年不住这,明叔拿给老太太做垫被了。”楚眠说道。
“就是刚刚楼下的被子?”
刚刚楼下床上的也叫被子,都烂了,不用拆开都知道里边的棉絮结得一团一团,根本起不到什么保暖的作用。
她就盖这种被子?
“岛上的气候不能种棉花,无法自产,有的一些被子也都是大家上岛时带的。”
她能有一条就不错了。
“……”
厉天阙盯着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