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戴德,面对仇人也要笑?”
有人苦涩地问道。
“我知道你们中间大多都有着血海深仇,恐怕在昨天听到出岛的风声时,很多人想的就是回去报仇。”
楚眠站在那里道,“可在我看来,报仇从来就不是大家最迫切的事情。”
“那你说什么才是最迫切的事情?仅仅就是生存?”
“是传承。”
楚眠咬字清楚地落下两个字。
全场又是一静。
楚眠指了指自己的脚下,“这个所谓的贫民窟存在了多少年?一百年。这中间多少人死在这里,多少家庭消亡在这里,他们没有恨吗?他们也有,可他们的恨随着一家的死亡便彻底消失在这座岛上。”
“……”
众人寂静无声,一双双眼睛全盯着她。
“连你们的下一代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你们凭什么谈仇恨?”
楚眠的声音大了一些,字字清冷。
“……”
厉天阙侧目看向她的脸,沉默地注视着她。
“我楚眠不是圣人,也没有你们想得那么伟大,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你们的仇恨终究是你们自己的,要我为你们颠覆整个A国,去做这样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