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什么话都没问到,就丢一个昏一个!
厉天阙瞪着地上的人半晌,走上前一把将荷妈从地上扯起来,拖着扔上车子,重重关上车门。
他还上这做好人好事来了。
楚眠,你这个大秘密最好值得他如此狼狈地待在边境。
厉天阙舔了舔后槽牙,臭着脸走向驾驶座,开车离开。
……
夜幕降临。
医院的走廊冗长而寂静,白得刺眼。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
厉天阙背虚靠着墙壁,单手插在裤袋里,嘴里咬着一根烟。
听到声音,他面无表情地转头。
只见一队衣着一致的保镖大步开道,穿得人模人样的谢傲然压轴走在最后,一个医生正点头哈腰地跟在他的身后,向他陈述荷妈的病情,“谢先生,您放心,病人只是受惊吓所致,睡上一觉就会醒的。”
“好的。”
谢傲然颌首,抬眸睨向厉天阙,朝他走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厉天阙颇有些虎落平阳的意思。
谢傲然站到厉天阙面前,忍住笑意,道,“听说你把身上的所有钱都掏出来也只能给荷妈挂个号,拍个片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