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阙当年的手段,她至今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厉天阙坐在那里,低眸冷漠地睨着她,修长的手指膝盖上敲了两下。
好一会儿,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我知道楚眠在边境藏了个人。”
“……”
荷妈跪在地上,闻言人发软得厉害,她用手撑在地上,低着头,眼睛睁得死死的,呼吸颤得厉害。
果然。
少爷就是少爷,能踩着自己父亲坐上厉氏财团头把交椅的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小懒就是他儿子!
“我也知道,那不会是个男人。”
厉天阙又道。
从小奸细嘴里得知的时候,他妒忌、愤怒。
但踏进这栋小楼后,他就明白,楚眠不可能背叛他。
她隐瞒的一定是其它。
“啊?”
荷妈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莫名地看向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
这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小姐啊小姐,这叫她怎么回答?
“你跟在楚眠身边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
厉天阙睨向她,眸中掠过一抹邪佞,“你最好主动交待,别逼我对一个一把年纪的中年妇女上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