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阙邪气地挑了挑眉,薄唇勾着一抹挑衅的弧度。
“……”
刀疤脸沉默了,他摸不准厉天阙的脉。
他早就听过厉天阙的传说,这人就是个胡来的,由着心情玩弄股票玩弄油价,一会搞绝对垄断,一会又突然搞起什么阶级平等,是个性子极为古怪,令人捉摸不定的。
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任哪个财阀只身被一堆恐怖分子控制,就算不吓得腿软,也绝不至于笑着说出自尽这样的话。
好久,刀疤脸冷冷地道,“厉总小看我了,要是人质想死就死,那我也太没用了。”
就真是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厉天阙环视四周一眼,嗤笑,“你这里这么多枪,我想以一敌数十活下来难,可我想死,你确定你拦得住?”
“……”
刀疤脸听着立刻想到自己十几个同伙折在这人手里的惨况,脸色黑如锅底。
这个厉天阙,完全没有一个人质的自觉。
他慢慢将手中的步枪放下,咬着牙道,“那就先请厉总到中间蹲着吧。”
“不行,我厉天阙不习惯低人一等,我要坐着。”厉天阙提要求。
“……”
绑匪们听着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