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
楚眠搁下筷子看她,一双眼黑白分明,“第一件事,你在总统府过得怎么样?”
樊冰冰想了想,认真地回答,“唐总统这人作为上司还算不错,不缺我吃,不缺我穿,有些他认为我不是非要出席的场合他都会主动帮我推掉,有时候有客来访我作陪在一旁,看我累了,他会主动让我去休息。”
末了,樊冰冰又添上一句,“只是,我一想到他当年在江南堂对眠姐你做的事就别扭。”
眠姐当年受了多少的苦……
“有什么好别扭的?”
“唐总统当年做事太狠了,这里边的细节要让姐夫知道,怕是他们朋友都做不成,姐夫也不一定会让他继续做这个总统。”
樊冰冰说道。
闻言,楚眠的目光微凉,她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声线清冷,“冰冰,你最好把这段记忆抹掉,以后这种话再也不要提。”
见楚眠的面色冷下来,樊冰冰怔住,下意识地坐直身体。
一如当年在学校时。
“冰冰,我恶心这个国家财阀为王的制度,恶心总统必为财团操控的命运,但这是A国几百年以来的游戏规则,是不可能轻易推翻的,所以在种种条件的限制下,我更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