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站在浓郁的夜色下看着她,说出的是陈述句。
她现在似乎慢慢摸清楚了陆景然的性格,如陆景慧所言,陆景然就是全天下最口是心非的女人。
陆景然不喜欢表现悲伤,所以她把所有的痛都咬牙和血吞了。
“……”
陆景然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她,眼里渐渐泛起水雾。
“晚安。”
楚眠冲她点点头,平静地道完晚安,转身离开。
墨一般的夜色中,隐隐约约传来铃铛撞击的清脆响声。
陆景然的瞳孔震动,抬眸看去,就见楚眠走在夜里,一手拎着银制的长命锁,细指勾缠着线,长命锁来回轻晃,发出悦耳的声音……
陆景然看着,抬手捂住了嘴,泪水潸然而下,整个人颤抖得不像话。
……
回到房间,楚眠就看着厉天阙姿态不可一世地坐在桌边的椅子上,白色的耳机线自他耳间垂下,划过突出的喉结。
听到动静,厉天阙阖着的眼睁开,幽幽地看她一眼,“还以为你要留在那里一整晚。”
“我要留一整晚,你就等我一整晚?”
楚眠看他一副完全不是要睡觉的模样不禁笑着问道。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