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打断她的话。
“……”
楚眠看着他的眼,沉默半晌,涩然地笑了,“所以呢?你宁愿一场病毒带走所有的所谓上等人,掀翻A国的天,都不愿意告诉我一声?”
面对她的眼神,齐执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我一开始没想这么做!”
他将鱼缸放到长椅上站了起来,低眸看着她,“我以为我妥协了生活就会风平浪静,可我呆在这个女人身边越久我就越发现原来我们现在能过的平等日子全是你拼了命把那些歧视、偏见挡在外面,真一脚踩进财阀圈里,他们谁都没变过!”
“……”
楚眠第一次看到齐执这么激动。
他的眼发红,生出恨意,指向一旁被他捆住的宫亚美道,“他们还是一样的恶心,除了他们自己,他们根本不当别人是人,他们对你也是一样,一旦有机会他们就会联合起来像疯狗一样咬死你!”
“然后你就选择了这样一条路?”
楚眠反问。
“他们该死。”
齐执用力地说出来,蓦地蹲下身来一把狠狠攥住宫亚美的头发,“他们这种人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却无人收拾他们,就因为他们掌控着这个国家的经济平衡,他们就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