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厚,此刻受了伤,听起来有些发飘,“要是有酒的话就更好了。”
“我手边确实没有麻醉。”医生看着他的伤势,想了想道,“我去拿酒。”
医生转头离开,特殊情况采取特殊办法。
霍烨靠在椅背上,鲜血淋了大半边身体,衣服慢慢被浸染,不用说,一定很疼,但他除了呼吸难受些,别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楚眠沉默地看着他。
她刚刚看到了,陆景然要为厉天阙解决丰家那个不要命的狂徒时,霍烨是不假思索扑上去的。
怪不得当年陆景然明知霍烨心里藏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还愿意同他结婚,这个男人对她,大概就真的是除了不爱,没什么不好。
“你在看什么?”
霍烨低垂着眼,忽然沉沉地问道。
“我在想,一个满身鱼腥酒臭的渔夫居然也有舍己救人的魄力。”
楚眠淡淡地道。
闻言,霍烨自嘲地笑了一声,“很意外吧,我这样的人居然没有烂死在湖面上。”
“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陆景然怎么图上你这外貌了。”
楚眠说着,抬眸望了一眼外面的情况。
厉天阙和孟墅带人向丰家那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