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群草芥搞什么平等,搞什么救国救危难,你不觉得可笑么?”
楚眠太理想主义,厉天阙却是和他一类的人,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厉天阙悠闲恣意地坐在沙发上,一手横在沙发背上,身上的风衣敞开,闻言,他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
楚眠站在一旁,一双眼看向丰海川,认真地问道,“可笑的点在哪?”
她并不觉得可笑。
“这世上最贱的就是草,被割了一大片还能生长,让百分之一的人去为百分之九十九的野草舍身做事,荒谬至极!”
丰海川不若平时游走于上流的圆滑,他字字攻击性极强。
楚眠的眼越发冷冽,蓦地,她抬起腿就踹在丰海川的膝盖上。
丰海川根本不防她会来这一脚,当即被踹得倒在地上,痛得一手抱住膝盖,一手指她,“你——”
孟墅立刻拔出枪对准他。
“……”
丰海川收回了手。
厉天阙坐在沙发上冷笑。
“父亲——”
丰海川的几个儿子激动地想要上来,又被保镖手中的枪拦住。
丰神俊站在一旁,蹙眉忧伤地看向楚眠,往日明朗的脸庞此刻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