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海川这一次出逃,想必不少财阀都收到了风声。
正好,她拿丰家做一个典型,让其他财阀知道,逃,是逃不掉的。
“我们要出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不能在A国立足了。”
丰神俊虽不懂太多的东西,但他知道,丰家要出了这个头,就是帮着他们踩其他所有财阀的脸,就算国难过去,他们也难存活了。
这么想着,他有些焦急地想去抓楚眠的手,“楚眠,再商量商量,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我们愿意捐钱,愿意……”
“阿眠!”
厉天阙的语气已然有些怒了。
楚眠将手往后一放,避开丰神俊的触碰,转头看向厉天阙,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醋鬼。
泡醋缸里得了。
厉天阙已经放下跷着的腿,面色更为阴沉,“这件事好解决的很,和他废什么话。”
说着,他朝孟墅勾了勾手,“枪给我。”
楚眠看着厉天阙一派不羁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风衣是墨色的缘故,她感觉他的周身开始散发出一股黑色的气息,像火柴燃尽后的烟,一触即燃。
厉天阙接过孟墅递来的枪,坐在那里转着把玩,两条修长的腿稍稍跨开,风衣的一角搭在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