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厉天阙嫌弃地将他一脚踢开。
男人被踢了下也不敢吭声,急忙跪好,“厉总,我保证以后丰家上下都听您处置。”
闻言,厉天阙低眼看他,在他眼底看到了贪婪,不禁笑了笑。
也是,要是在平时,丰家的主事人根本轮不到一个侄子,今天可是个机会。
丰神俊倒在地上,难以想象平时在自己父亲面前拍尽马屁的堂哥会突然倒戈,只感觉人性凉薄不过如此,又想到楚眠刚刚那番叛国之言,其实他们丰家都一样,都是凉薄之人……
顿时,他有些悲哀地闭上眼。
“厉总……”
男人还眼巴巴地看着厉天阙,又恐惧又贪婪,头上汗水直冒。
厉天阙揶揄地看他,“你这样……还真像条狗。”
男人呆了下,而后飞快地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是,厉总说的是,我以后就是厉总的狗,汪、汪汪、汪汪汪。”
“……”
整个大堂里除了哀嚎,就剩下男人的叫声。
厉天阙听着笑了,慢悠悠地收起手中的枪按在沙发上,眼底尽是邪气,一字一字道,“丰总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听到这话,男人先是怔了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