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还想陆景然。
厉天阙的眼睛都充血了。
“每个人都只有一辈子,可不是谁都能被坚定地选择过、认定过。”
她低声说着,只要她一想到这个,就不免想起陆景然一个人默默在自己手臂上划口子的样子。
有厉天阙的认定,她才可以在漫天的恶语中重新站起来,才会很自然地谅解生父生母。
她那么轻易得到的,是陆景然一辈子都肖想不到的。
诶……
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厉天阙一个翻身躺到旁边。
楚眠这才注意到他,靠过去,“怎么了?”
“没事,你想,慢慢想。”
厉天阙黑着脸道。
她要这么玩,他很快就能无欲无求了。
“……”
楚眠哑了,默默靠过去,拉开他一条手臂枕上去,伸手环住他,闭上眼睛,“不想了,睡觉。”
“呵。”
他冷笑一声。
……
厉天阙的坏情绪一直延续到第二天,厉小懒早上有点缠楚眠,楚眠便多陪他一会儿。
厉天阙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先出门了,当然,走之前又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