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就要承担起一定的责任,公开感染人的行程也不过是一时的损害,将来有的是赚钱的机会。”
楚眠字字冷淡。
“地位变一时,毁的可能就是世世代代。”樊公笑着看她,似乎对她的驳斥并不生气。
“那怎么算两害相权,民众的利益是生命,他们的是权钱,樊老选后不选前?”
楚眠脸上的冷意更浓。
她这一连串的咄咄相逼终究是让樊公的笑容维持不大住了,尤其是厉天阙,他坐在那里是一声都不吭,甚至都开始玩起手机,姿态慵懒随意,完全不觉得自己妻子这般放肆有多不妥。
樊公看着他欲言又止。
收到他的视线,楚眠也低头看厉天阙,“在做什么?”
怎么还玩起手机了?
厉天阙斜斜地往后一靠,人几乎是靠在她的身上,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操作,闻言,他神色不变,漫不经心地道,“突然觉得昨晚没发挥好,我再骂两句。”
“……”
“……”
一室寂静。
樊公见他这姿态也没什么不明白的,知道自己今天是白跑了一趟,眼角连连抽搐。
半晌,他笑道,“厉总和厉太太的感情真好,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