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他的连任仪式上,他可是个有意思的年轻人。”
樊公似乎突然想起来一般,聊家常一般说着,带着笑意的目光落在随厉天阙站起的楚眠,“听说他妻子都是厉太太的麾下之人,厉太太是个大度之人,换作旁人可做不到这一步。”
这话浅薄到都不算计,就是光明正大地宣布,我要替财阀那边出点招,治治你们这边的不退步了。
楚眠突然意识到这位樊老要说什么,顿时目光一深,唇抿紧了。
一旁,厉天阙听着,眉轻轻挑了下,“樊老要说什么?”
“厉太太当年在江南堂受了唐总统那么多苦,吞了那么多颗审讯药,据说那药有很重的后遗症,凡是吞下两颗以上的年轻人都没活过四十。”
樊公关切地看向楚眠,“厉太太现在年轻,什么都能扛,但还是要注意身体,好好养着。”
“……”
楚眠根本阻止不了他说这些话。
这桩事说起来有点能耐的拐弯抹角地去查,是能查出来的,也能查出来这是被瞒住的一件“小”事。
厉天阙一直不知道,是当年他自己知道自己即将病发,心思很重,加之对她和唐瑾辰、沈医生的信任,所以一直没有深查,以为她一直只服了一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