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从抢地盘、搞油价、搞货币这些方面,还得从楚眠下手。”樊公说道。
“楚眠也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你们前些天不还找人去对付她了么,结果呢,她的皮有被刮破么?”
唐瑾辰有些嘲讽地看向他们。
几个财阀被说得脸色有些难看。
樊公摇头,“不需要抓楚眠,你们还记得么,之前丰海川传了话出来,他提过一个事。”
财阀们看向他,明了,“樊公是说那件事?”
“分化男女之间有一条百试不爽的妙计,就是背叛。”樊公道。
“绝无可能,楚眠对厉天阙可也死心塌地。”
唐瑾辰道。
说到这里,何总也笑起来,“唐总统有所不知,丰海川的儿子丰神俊爆了点料,应该是你和厉天阙都不知道的事。”
“什么?”
唐瑾辰面色凝重。
“你可知道,楚眠当年被送到贫民窟之前,遭人凌辱过。”何总一字一字说道,“而那个丰神俊,好像还是楚眠的初恋。”
“你说什么?”
唐瑾辰目光震动,脸色都变了,随后又直接道,“楚眠不是处?那这又如何,他们早睡过八百遍了,是不是处在厉天阙那里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