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不跳了,可见没什么意外。
樊老点点头,从椅子上站起来,有些狐疑地看向房里的三个人,“这药效发作得这么慢么?”
“……”
药效。
丰神俊站在那里,低眸看了一眼自己,他完全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更感觉不到体内发热。
明明,他也被灌了酒。
他有些疑惑地的看向楚眠,就见楚眠倒在那里闷着头,两条细腿在地上痛楚地磨着,仿佛想借此缓解着什么,这个动作在这种情景中是不雅的。
丰神俊忽然明白了什么,伸手去扯自己的领口,大口地喘气,一手撑到墙面上,装作体力不支地跪倒下来,手按到楚眠的腿上,一摸,他就跟被烫到似的缩回来。
“……”
见状,财阀们明白,这两人都是在刻意克制自己呢。
再看床上被绑的老男人还是如常一般,不禁冷笑,果然是个阉货,吃了药都没点反应。
“走吧。”
樊老出声,拄着拐杖往外走。
一群人走出去的时候,丰神俊正扑到楚眠的身上,惹得他们会意嘲笑。
“你是不是装的?要我怎么配合你?”
丰神俊一手抓着她,一手撑在地上,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