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得到了,我很害怕,我害怕那个盒子里全是不好的消息,我害怕我冲进火场时里边只剩下一具焦尸。”
她站在车门旁,鼻尖酸涩,“厉天阙,对不起,是我让你煎熬了这么久。”
她不应该瞒着他。
她不应该让他一个人一直处在忍耐的崩溃中。
“……”
厉天阙的身体颤栗得越来越厉害。
楚眠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能听到她的话,她眨了眨泛潮的眼睛,一把拉扯开厉天阙。
“呃——”
针刺的锐痛感密密麻麻地袭来,厉天阙整个人痛楚地往后倒去,一张英俊的面庞此刻变得煞白,一丝血色也无。
见状,楚眠吓了一跳,连忙抽出自己的手。
她尝过那种痛,那是种恨不得杀了自己求解脱的痛。
“吃止痛药,厉天阙。”
楚眠不敢再碰他,只有些打哆嗦地将药倒到自己手心里,然后喂到他唇边。
厉天阙靠在座椅上气短地喘着,却不张唇,一双眼睛涣散,根本没有半点光……
“吃药,厉天阙!”
楚眠有些激动地喊出来,又有些气,“你说我头头是道,你自己吃这药的时候怎么眼睛都不眨,这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