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前面,谁都排老子前面。”
“……”
“我告诉你,楚眠,你别逼我,逼我,我真废了你,我迟早废了你……我把那条土狗也废了!”
他这么说着,气短急促,一字一字都耗尽力气,目光散得聚不起来。
手好像已经被利刃给捅烂了。
像是握了一手的血污,黏腻、血腥、痛苦,即便这样,他的手还是不肯放开她,就这么死死地抓着握紧,嘴里不停说着浑话,“我废了你,我迟早废了你,你别以为老子不敢……”
楚眠怎么都无法将止痛药喂到他的嘴里,急得自己也起了一身汗。
看着他眉间越来越厉害的痛楚,这话也越说越乱。
她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做了个最为干脆的决定,抬起手一掌就朝他的脖子劈下去。
厉天阙头一歪,软绵绵地倒在椅背上。
世界清静了。
……
一夜过去。
清晨的光缓缓降落在蔷园的庭院里,满墙的蔷薇花开,芬芳四溢,绿叶如波,雀鸟在枝头叫得无比欢快。
静谧的卧室里,楚眠坐在床边的地板上,人挨着床正睡着,脸被手臂圈着,只露出一双浅浅阖着的眼,眉头微蹙,眼皮不停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