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我什么都不学,我什么都不学!”
早知道他就不比赛了啊呜呜呜。
“……”
金恩有些失望地看着他,垂下眼来,默默往后退了两步,一直退到金源的椅子背后,让椅背完全挡住自己。
这一幕落在金源的眼里,金源皱了皱眉,又看向前面,“厉先生、厉太太都是心怀大义、热爱国家的人,如何,可愿为了身染病毒的大众牺牲一下儿子。”
“金公,刚才是我们夫妇失礼,还请您别见怪。”
楚眠抱着厉小懒淡淡地道,再度致歉。
是他们拿孩子说事在前,这会也不能怪金源什么。
厉天阙的脸色完全陷入阴沉,交叉在一起的十指叩出指骨的声响,一双眼冷冷地睨向金源,一字一字道,“既然谈不拢就别谈了。”
说着,厉天阙直接从位置上站起来。
楚眠跟着站起来,朝金源低了低头。
见爹地妈咪没有逼自己跟老人学习的意思,厉小懒大松一口气,一双小手急忙抓住厉天阙和楚眠的手,牢牢抓紧。
“厉太太,我很有诚意,不是在和你们说笑。”
金源反而叫住他们。
“我见过您的曾孙女救人,她是个很好的传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