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不不用……”
男人吓懵了,方向盘打得歪歪扭扭。
楚眠看着前面的车,蹙眉,“好好开车!跟丢了我要你的命!”
她的声音如冰,冷了整个车子。
“哦哦哦哦……”
男人连忙将方向盘调整回来,枪口一直死死地抵在他的脑门上,楚眠不忘追问,“这条街上很多车子和店铺都贴上了蔷薇的标志,你们是那些财阀倒台后的一些受害者对吧?你们认为是我的问题,弄得你们失业,所以要联合起来对付我。”
“……”
男人更茫然了,呆呆地看着前方,豆大的汗从额头上掉下来,“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总有个发起人,说,谁是发起人,谁怂恿你们做这些的?”
楚眠继续逼问。
解决问题就得解决源头。
“我、我不知道……”
男人摇头。
“那你车上为什么贴着蔷薇?说!”
楚眠不悦地问道。
“我、我……”
男人我了个半天,仍是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楚眠把枪口往他头上用力地顶,见状,男人想了想,她好像没弄枪上的保险,看来不是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