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闻言,楚眠所有的困意都消散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冷静地问道,“在监狱里边怎么可能说抹脖子就抹脖子,你拦住了,让法医进行尸检。”
“是。”
叶成应了声便挂掉电话。
厉天阙一派慵懒地坐起来,指尖隔着睡衣抚过她的脊骨,低沉地问道,“谁死了?”
“樊深,就那个和姓何的共同策划银都大厦埋伏的那个人,他还去财团游说过你的,记得吧?”楚眠道。
“有点印象。”厉天阙颌首,“一把年纪受不了监狱的苦,自杀也正常。”
是正常。
不过那么大年纪的人怎么在监狱有能自杀的工具,抹脖子是那么好抹的?
楚眠点点头,道,“先看尸检再说吧。”
接了这么一通电话,楚眠没了睡意,她下床穿上拖鞋,“我再去看看那姓何的。”
这人的堂爷爷何炎也是当年陆家灭门祸的参与者之一,这关系有点远,只能随便去问一下,看看有没有收获。
“怎么现在变成你在查了?”
厉天阙拧眉。
“我只是想比慧姨快两步。”楚眠将一头长发随意地扎了下,转头看他。
“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