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会说个也了。”
厉天阙挑眉。
“外公?”楚眠道,“现在只有外公和金公的说法是一致的,只有他们一直在拿诅咒说事。”
“……”
“可是我不觉得外公是幕后主使,那他到底为什么竭尽一切阻止我?金公为什么又听他的话?被威逼还是被利诱?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楚眠蹙眉。
在这之前,她都不觉得金源和苏杭仁认识。
厉天阙朝她勾了勾手指,楚眠朝他靠过去,厉天阙低下头,薄唇附到她耳边,“我把苏杭仁抓起来怎么样?”
“……”
“把他吊起来,把他的白头发一根根拔掉,24小时循环恐怖音效,把他眼皮往上贴住,不准他闭眼睡觉。”
厉天阙贴着她的耳朵一字字说道,“这样耗着他,不出三天,他肯定招。”
“……”
楚眠无语凝噎,“厉天阙,你好孝顺啊。”
孝出了天迹。
“为了我女人,什么我都干得出来。”厉天阙邪气地挑了挑眉,“怎么样?”
怎么样个头啊。
她还真把苏杭仁外公吊起来像熬鹰那么熬呢?
楚眠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