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
楚眠蹲到地上,给樊冰冰腿上的伤上药。
警卫站在那里继续道,“我开了一辆车就跑,路上我打电话搬救兵,老管家说总统吩咐过,万一他出事,让我们不要妄动,只听厉先生吩咐。”
所以他连总统府都没去,直接带着夫人上这来了。
上完药,楚眠把医药箱放到一旁,觉得这事透着古怪,“唐家的保安怎么敢追总统府的警卫?”
唐家就算和唐瑾辰关系不好,那人也是总统,是唐家的金字招牌,他们再怎样也不至于动唐瑾辰?
“真的是唐家的保安!”
警卫以为楚眠不信自己,激动得面红耳赤,“我发誓,唐家的保安全都出动了!他们在追杀我们!对了……我拖着夫人翻围墙的时候,还看到了一个装束很奇怪的男人。”
“装束奇怪?”
楚眠对这四个字格外敏感。
“对,穿着一件黑色斗篷,帽子特别大,连脸都看不清,我从来没在唐家见过这样一号人。”
警卫说道。
“……”
楚眠看向厉天阙。
这叫什么,不过是随便猜测一下,唐家真的和陆家血案背后的主谋势力有关。
“厉先生,接下来